白卿卿也沒再多說,讓他安靜地睡會兒。
車子平穩地朝幼兒園駛去,半個小時的路程白卿卿開了大約五十分鐘。
叫醒后面補覺的人,白卿卿才叮囑著:“在學校要聽話,下午五點我在這里準時來接你。”
“知道。”薄行知背好書包下車。
“等一下。”白卿卿叫住他。
薄行知站在路口等她。
現在時間不早了,周圍都是送小朋友上學的家長,人很多。
白卿卿長相出眾,一下來就吸引了不少目光。
不止那些家長的,還有那些小朋友的,甚至他還看見了不少同班同學。
同學都投來稀奇的眼神。
薄行知的背不由得挺直,看向白卿卿,聲音略微放大,故作不耐煩道:“怎么了?還有什么話沒說完嗎?”
聽見他語氣的變化,白卿卿輕笑了聲,將手中的便當放進他書包,“餓了就吃便當,里面是三明治。”
說完還摸了摸他的頭。
薄行知身體微僵,還沒來得及感受那道溫暖,頭上那只手就收了回去,他暗惱自己的后知后覺。
“好了,快進去吧,別遲到了。”
白卿卿朝他招手。
薄行知嗯了聲,轉身往里面走。
周圍那些同學見狀都跟了上去。
等他進了學校,白卿卿才驅車離開。
薄行知收回眼神,臉上又浮現了以往的冷漠。
“薄行知,剛剛送你上學的那個人是誰?怎么以前沒見過?是你媽媽嗎?”
“你媽媽以后還會每天送你上學嗎?”
‘媽媽’兩個字觸到了薄行知。
薄行知一臉冷意,用眼神兇開這群人,“她是誰關你們什么事?管好你們自己。”
說完,薄行知自己一個人進了教室。
被他兇了的一群人面面相覷。
“怎么突然生氣了?難道剛剛那個人不是他媽媽?”
“肯定不是他媽媽,薄行知沒有媽媽,他是他爸爸不要的野種。”
“壯壯,什么是野種啊?”
被叫做壯壯的小胖子撓頭,“我也不知道什么是野種,反正我媽說他就是爹不要娘不愛的野種。反正他跟我們有爸有媽的不一樣。”
“原來是這樣。原來薄行知是個沒人要的野種,怪不得生氣。”
“......”
與此同時
薄司珩開車去了gq,這是五年里他第一次踏進這里。
自從白卿卿落水不見后,他就再也沒有來過這里了。
辦公室里,郁澍正在匯報關于gq工作上的事情。
“薄總,star拒絕了我們的合作。”
薄司珩皺起眉頭,“是合作方案他們不滿意?”
“不是,暫時還沒有打探到關于star的消息。只知道他們內部將合作方案退了回來。”
“他們選擇其他公司了么?”
“也沒有。”
薄司珩微微點頭,難搞定的公司和項目他不是沒有遇見過,這對他來說不是問題。
薄司珩道:“你替我約一下他們華國負責人,我親自跟他們談。一會兒你把他們華國負責人的資料調出來給我。”
“是。”郁澍拿著文件走出去。
在面對工作上的事情時,他們家老板一向不拘于身份,親自去談的項目也不在少數。
這也是郁澍很佩服他的一點。
等他們說完正事,薄七才從外面擠進來,興沖沖道:“老板,我想到了一個將功折罪的辦法。可以保證讓你毫無顧慮地追到白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