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
朝堂。
葉瀾天看向葉辰,緩緩道:“老四。”
葉辰一滯,急忙起身,揖禮道:“父皇,兒臣在。”
葉瀾天眉頭微蹙,沉吟道:“大乾十萬軍駐扎春,柳兩州,朕打算派你去慰問一番。”
“看看有沒有水土不服的將士,讓各地刺史備些醫師和草藥出來。”
“如今真是雨季,看看需不需要調撥一批被褥,帳篷和衣服備用,不要讓大乾將士們淋了雨,受了寒,顯得我們大夏朝廷沒有禮數。”
“人家遠道而來是幫我們,我們自然要悉心照料。”
此話落地。
文武百官皆是點頭認同。
陛下心思細膩,考慮周全,能從這些細節上,顯露出大夏禮節。
葉辰忙道:“是父皇,兒臣領命。”
這差事其實挺辛苦的,后勤向來就不是一個好干的活。
但葉瀾天打心底里愿意讓皇子們吃些苦。
皇子都舍不得吃苦,誰會給你皇家賣命?
大家伙誰都不傻,都看著呢。
如今葉辰能懸崖勒馬,葉瀾天倒也欣慰。
大乾十萬精銳即將進駐離州邊界,葉瀾天和文武百官也算松了口氣。
......
三日后。
上京城,東宮。
穆凌霜休整三日。
葉洵一行人收拾好行囊,準備出發嶺南。
晉國對大夏圖謀不軌,背地里耍了不少陰險手段。
葉洵是個有仇必報的人,既然晉國想要盡快結束嶺南戰事,他便偏不讓晉國得逞。
而且他也打算先接觸接觸,了解了解晉國,知己知彼,百戰百勝。
對于葉洵出行嶺南,葉瀾天肯定是極力反對的。
但他的反對顯然沒有什么作用,最終也只能妥協。
此番前往嶺南。
葉洵依舊選擇輕裝簡行,只帶蘇瑾,武岳,夏侯未央,謝玄,樊盛和穆凌霜六人。
白暮年留守東宮。
上官云卿等五位夫人各司其職。
囑咐好眾人后。
葉洵一行七人便南下而去,此次還要去趟云南,看一看火器坊。
如今已是九月,正是飛火的季節。
今年大夏各地豐收,土改又接近尾聲,百姓們皆是念著朝廷的好。
交州。
湖畔。
日落黃昏。
葉洵一眾在此扎營。
武岳,謝玄幾人正在湖邊釣魚。
蘇瑾接到來自云南的飛鴿傳書,來到葉洵身旁,“殿下,云南來信。”
“云南,穆府的?”葉洵將手中菜刀放到案板上,滿是血水手在圍裙上擦了擦。
這一路上,太子爺充當起了伙夫的角色,有時間便露一手讓眾人大飽口福。
今日之所以選擇在湖邊扎營,他們便是想讓太子爺給搞一頓全魚宴。
蘇瑾聽著葉洵的話,微微搖頭,“不是,是大俞太子俞風的信。”
“俞風?”葉洵一愣,將小紙條拿了起來,“他找本宮作甚?最近夏商與俞商之間,也沒聽說什么利益沖突呀?”
紙條上的信息很簡單。
俞風只是邀請葉洵到湘江泛舟,有要事請教。
葉洵拿著紙條,看向蘇瑾,“大俞皇室有變動?不然他找本宮請教什么事?”
蘇瑾附和道:“卑職也是這么想的,殿下扶三公主上位,又橫掃達蘭扎德草原,這事早已在周邊各國傳開。”
“俞太子估計也想請教奪嫡之事吧。”
奪嫡之事本就不易。
葉洵不但奪嫡成功,更是幫助大乾三公主拿到了監國之權,這事各國早已心照不宣。
葉洵點了點頭,沉吟道:“等到了云南后,那就見見他吧,正好本宮還有點事想要找他商議。”
蘇瑾應聲道:“是殿下,卑職這就去安排,不過......”
“不過什么?”葉洵將紙條遞給蘇瑾,繼續低頭處理的著魚肉。
蘇瑾眉頭微蹙,低聲道:“不過,這也意味著殿下的行蹤已暴露。”
“既然連俞太子都知道殿下出京了,那晉梁之流肯定也已知道。”
“您又從大乾借了十萬兵掣肘離王,讓他不能出兵嶺南。”
“所以這趟嶺南之行,怕是危機四伏,危險重重。”
葉洵聽著,風輕云淡道:“無妨,聽蝲蝲蛄叫,還不種莊稼啦?”
“他們不讓本宮好過,本宮能讓他們好過?再者說細雨樓樓主不是在嶺南嗎?他安全,本宮就安全。”
蘇瑾點了點頭,沉吟道:“這好吧,那卑職這就去給俞太子回信。”
不多時。
全魚宴開始。
葉洵,武岳一眾圍坐在一張大桌案前開始狼吞虎咽,風卷殘云。
葉洵吃著,看向蘇瑾問道:“最近劍宗有什么任務嗎?慶功宴結束后,本宮怎么沒見御乘風來東宮?”
“他平日里不是挺積極的嗎?”
蘇瑾還未說話。
穆凌霜應聲道:“五望沒落,夫君強勢崛起,御乘風正趁著這段時間報仇。”
“目前正率領劍宗攻打辰盟和虎嘯宗。”
“當初御乘風的道門就是覆滅在他們手中,而且背后有龍陽鏢局的影子。”
“他打算先解決了辰盟和虎嘯宗,然后到嶺南找咱們,跟龍陽鏢局收點利息。”
葉洵點了點頭,“那好,讓他動作快點,本宮在嶺南等他,到了嶺南之后,本宮還真有點事要讓他去干。”
這一趟嶺南,葉洵打算跟晉國玩點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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