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這個給你。”
蘇木把自己搶來的那把飛劍遞給了師父。
“這是我搶來的,四階法器,比你那把三階要稍微好一點,我手上沒有更好的了,以后有機會弄把更好的給你。”
蘇木笑著說道。
“哦,這是徒兒孝敬給師父的,還請師父大人收下,如果不收下的話,徒兒今晚恐怕便難以入睡了。”
看著國師的小眼神,蘇木知道這家伙肯定是傲嬌了。
“哼,上次你把我法器弄壞了,這個姑且算是賠償吧。”
國師傲嬌的收起了長劍,隨手一舞,還挺順手的
“還有這個。”
蘇木又遞給了國師一塊無事,這樣自己這邊就剩下一塊了,也不知道哪位幸運觀眾可以得到這枚無事呢,我們先進一段廣告……
咳咳。
這個是我們的通訊玉符,也是一枚儲物法器,里面的空間應該還是挺大的,不過……
蘇木把無事的作用講了一遍,要用的話,就只能公開兩人的關系,這個就是你自己決定的啦。
“哦,還有幾部功法,師父你看看用不用得著,用不著也可以參考一下。”
說著,蘇木就吻上了還在把玩無事的師父,順便把功法傳給了師父,真的是傳功法,沒有別的什么別的意思。
“你……你就是這么傳功法的嗎?”
國師掙脫了蘇木的唇兒,生氣的瞪著他。
“對啊,我跟她們都是這么傳功法的。”
蘇木臭不要臉的承認了。
“哼。”
國師冷哼一聲,反正別的東西也傳進來了,再這么傳個功法好像也沒什么,然后她開始查看蘇木傳給他的功法,越看越是心驚。
“這些功法你都是哪里來的?”
國師詫異的盯著蘇木。
“我也是有傳承的好不好。”
蘇木開始編瞎話,只要把之前他編過的瞎話串起來,就差不多能解釋的通了。
“事情,大概要從一萬多,甚至更早之前說起……”
趁著國師在聽蘇木講故事,悄悄的又把她拉進了自己的懷里。
“事情,就是這個樣子的。”
蘇木終于說完,渴死了都。
“小淫賊,把你的手從我的兇上面拿下去。”
國師拍開了蘇木的手,生氣的瞪著她,氣鼓鼓的模樣,莫名的戳中了蘇木的萌點。
“師父,反正現在還早,我們……”
“滾!”
國師憤憤的揮舞著拳頭,這個家伙還得寸進尺了。
“呀,怎么辦?我不小心把手上的血抹在了玉符上,心在已經認主了。”
國師突然感受到無事上傳來了溫熱的氣息,發現自己剛才和蘇木強烈的對撞之下,手上沾到的小小血跡,居然被無事吸收,并且認主了。
“這……這個承認不就好了,反正都這樣了。”
蘇木指了指正赤果果的貼在一起兩人,還能怎么辦?
“那我多丟人啊?搶徒弟的男人,以后怎么面對她們?”
國師氣不過,在蘇木的胸口重重的錘了一拳,都是這個家伙的錯,居然敢對師父做出這種大逆不道,欺師滅祖的事情。
“要不,你還是殺了我吧,反正我是沒臉去見她們的。”
國師把心一橫,還是死了算了。
“師父,我可以把所有的責任攬在自己的身上,不過你得……”
蘇木悄悄的在師父耳邊說了幾句,國師的臉直接變得通紅。
“這本來就是你的責任,你居然趁機敲詐為師,你這個逆徒,看我今天不清理門戶。”
國師聽完了之后怒不可遏,就要把蘇木當場格殺在此。
“師父,你又打不過我,我們剛才才打過一架啊。”
蘇木笑嘻嘻的繼續摟住自己家的師父。
“哼,你趕緊給我解決這個爛攤子,解決好了在……再說那事兒。”
“那我先收一些定金,應該沒問題吧。”
說完,蘇木便吻上了自己懷里的師父。
此時,洞府中。
澄清染和二師姐兩人相視一眼,這熟悉的氣息是不會有錯的。
“師父?”
兩人都讀懂了對方的眼神。
這眼神中有震驚,也有不知所措,不過后來一想,自己的相公好像是能做出這種事情的人,習慣了。
可是師父又是怎么被自家相公得手的呢?
師父那么冷傲要強的一個人,而且據她們兩個所知,兩人并沒有多少交集啊。
兩人悄無聲息的來到外面,打算先商量一下。
“師父和相公,不就是收為了徒弟嘛,怎么突然就……”
二師姐實在是有些想不通。
“你不是和相公一直那什么,一起吃東西嘛,也是悄無聲息的呀,說不定她們私底下也有點什么呢?”
澄清染看著二師姐,調笑了一句。
“你!不是說好了不說這個事情的嘛。”
二師姐白了澄清染一眼。
“說不定是我們兩個想多了,相公只是單純的送給師父一枚無事呢?”
“你信嗎?”
澄清染看著自家二師姐,二師姐搖搖頭,她也不信。
“你們兩個蹲在這干啥呢?”
蘇木傳送進洞府中,就看見兩師姐妹,蹲在一起無意義的拔著草,說著悄悄話。
“還不是在說你這個大色狼,說……你身上這傷是怎么回事?你不都要金丹九層了嘛?怎么被打的這么慘,難道是遇到了元嬰期的高人?”
澄清染本想問問師父的事情,突然看見自家相公這么一副樣子,眼睛上還有個烏眼青,師父什么的都拋到腦后去了。
“唉……”
蘇木長長的嘆息了一聲蹲在了她們身邊,他要的就是這么個效果,所以都沒有吃療傷藥,這可是珍貴的傷痕。
“是師父打的。”
蘇木說道。
“???”
“師父能打過你?”
這話別說澄清染了,就連……就連她手上的雜草都不信。
“事情是這樣子的,我喝了點酒,正好師父找我,我見師父好漂亮啊,就動了色心,酒意上來把師父給強行……這是師父反抗的時候,打的。”
蘇木瞎編道。
“真的?”
兩位師姐投來了狐疑的眼神,自家的相公雖然色了一點,但也不至于用強的……再說了,你這個破故事編的也太假了吧,哪家的金丹九層能喝醉啊。
“真的。”
蘇木朝她們眨了眨眼睛。
“活該。”
兩人心領神會,多半是師父那邊出了什么問題,然后強迫蘇木承認都是他的責任,這傷也能說明一些問題。
“師父她臉皮薄,我找個合適的機會,在帶她進來吧。”
蘇木覺得這可能需要一點時間,等師父完全變成了自己的形狀,應該就差不多了,道阻且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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