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岳國皇陵外,天已經黑了,幾處火把在冷風之中火光搖曳。
眾人狼狽不堪的才將兇獸和魔獸給困住,還未完全斬殺。
突然兩道身影從裂痕處飛了出來。
最先飛出來,出現在眾人眼前的自然是君月語,其后便是子桑琳瑯,不過子桑琳瑯或許是腿受傷的緣故,居然一下子身形不穩摔了下去。
此刻皇陵外一片狼藉,子桑琳瑯好死不死地摔在了魔獸的大便之上,還是臉先落地的那種。
“君老大!”
見到君月語,梅池宴還未來得及歡喜,就有看到了子桑琳瑯摔進了魔獸大便里。
“哈哈哈哈……”
隨著梅池宴的‘大陣仗’狂笑,倒是引來了不少人的注意。
“子桑琳瑯這是多餓啊,居然開始吃魔獸大便了!”
“哎呀,真的是子桑琳瑯啊,她怎么,怎么這么餓啊?”
“難道是知道自己的身份了,覺得要過苦日子了,所以連魔獸的大便都不放過?”
子桑琳瑯從魔獸大便之中爬出來,搞清楚情況之后,立馬干嘔起來。
“月丫頭!”葛遠天快速地斬殺了面前的魔獸,直接來到了君月語的面前。
將君月語從頭到腳仔細地打量了一番,確定君月語沒有受傷之后,這才說道:“月丫頭!你可算是回來了,可有遇到什么麻煩?”
君月語搖了搖頭,便將遇到天啟城修士的事情說了一遍。
所有人聽說天啟城的修士就在無盡林里面修復封印,便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
如此也好。
圣君面色蒼白如紙的坐在了一塊石板上,他的目光帶有慈愛的看著君月語。
雖然沒有上前,但是心頭的擔憂和緊張,也是在君月語回來之后才得到了緩解。
然而他卻根本就沒有看一眼摔在大便之上的子桑琳瑯。
更是沒有因為眾人的嘲笑而維護,就好像是一切都與他無關一樣。
子桑琳瑯本就不是他的女兒,自然一切都與他無關。
“師父,害你擔心了。”君月語知道葛遠天擔心她。
“回來就好啊,回來就好啊。”葛遠天眼眶紅紅,借著火光他又看向了封印處,“那天啟城的修士真的在修復封印裂痕?”
那封印裂痕當真是不見半點的修復。
君月語也回頭望去,這才發現果然因為她和子桑琳瑯的撞擊,這裂痕變得更大了。
又想起了自己的血液能修復裂痕,她終于抬眸尋找圣君的身影。
她不可能是圣君的女兒。
正好圣君也在看著她,四目相對圣君先是抿嘴一笑,緊接著便有侍衛將圣君扶起來,他朝著君月語這邊而來。
“圣君,我不是你的女兒!”圣君上前,君月語先開口說道。
圣君臉上依然帶著慈愛的笑意,他說:“你是君豐翼的女兒!”
子桑琳瑯聞言也不由得松了一口氣,她就知道君月語不可能是父君的女兒。
只有她才是父君唯一的女兒!
君月語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心頭的壓著的石頭也在瞬間消失。
她可以相信自己不是,可是若沒有圣君的答案,旁人會多想,會毀了她父親母親的名聲,會污了君家門楣。
“我的血為何能修復封印裂痕?”這才是君月語最想知道的事情。
不把這個搞清楚,即便是圣君否認了,只怕是一些有心人還是會誤會。
圣君看向了依然紋絲不動的裂痕,“你先修復封印裂痕,本君回頭就全部告訴你。”
葛遠天也跟著說道:“月丫頭,你是君豐翼的女兒就夠了,先修復封印裂痕吧,結束之后咱們就回學院去。”
君月語也不多想了,反正大家知道她是君豐翼的女兒就夠了。
一個轉身飛向了封印處,一絲血流順著她的控制在虛空畫出了符文。
隨著靈力波動,那原本裂開的裂痕以肉眼可見的速度修復。
“愈合了,愈合了……”
“不愧是君老大啊。”
“果然需要皇族女子的血液才行。”
子桑琳瑯干嘔連連,聽到眾人的話,看著君月語面前那逐漸愈合的裂痕,心頭更是恨意滔天。
為什么?
為什么會是這樣?
明明君月語都不是父君的女兒了,為什么君月語的血還能修復封印淚痕呢?
無盡林之中,一眾修士還在努力的修復封印裂痕,但是在他們的努力下,封印裂痕沒有絲毫的變化。
沒有過多久,封印裂痕突然有了愈合的變化。
就在他們以為他們終于可以修復裂痕的時候,就在封印裂縫之外露出了一張容顏天然臉。
對于所有修士來說,并不陌生,就是剛才從這邊過去封印那邊的那個叫做君月語的姑娘。
“是君姑娘!”
有個年輕的修士驚嘆的出口。
永元道尊這才順著裂痕處看去,封印波光陣陣,有微光鋪灑在少女的臉龐上。
少女明媚的眸子像是比那夜空星辰還要璀璨,僅一眼就讓人難以忘懷。
“她果然是一個與眾不同的姑娘!”宏真圣僧也看向了君月語。
四目相對里宏真圣僧似乎還能看到君月語臉上那淺淺的笑意。
隨著裂縫逐漸修復,那張明媚的笑臉也在他們的眼底慢慢地消失。
一直到最后的那一抹光逝去,封印裂痕徹底的修復了。
……
封印徹底修復,眾人才算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氣。
梅池宴和謝祁這次倒是收獲了不錯的獸晶石。
“君老大就是厲害!”
君月語再次回到了圣君的面前,“請圣君如實相告!”
圣君卻說:“我身體實在是透支得厲害,君月語你能送我回宮嗎?”
君月語凝眉,難道圣君想要卸磨殺驢?
“既然圣君身體不好,不如讓我為圣君診治一番,我的醫術還算過得去吧。”
然而,圣君卻拒絕了,“我這是老毛病了,休息靜養即可。”
“你是皇族唯一的女子,難道你覺得本君會害你?你可是君豐翼唯一的女兒,本君就算是自己死,也會護你周全。”
子桑琳瑯突然一瘸一拐地沖了過來,“父君,你不要琳瑯了嗎?”
“琳瑯才是你的女兒啊,你怎么能因為君月語就不要女兒了呢?”
圣君厭煩地掃了一眼子桑琳瑯,“你不是本君的女兒!”
子桑琳瑯突然冷笑了一聲,“我不是父君的女兒,難道,她君月語就是了?”
“父君是想要告訴所有人,你強占臣妻嗎?”
“放肆!”圣君大怒,或許是身體真的不好,他便咳嗽不停。
“君月語就是君豐翼的女兒,君家本就是皇族!”
這個時候圣君不得不再次說出真相。
“君家為皇族,只是開國的時候隨母姓,世世代代保衛東岳國。”
“而你,子桑琳瑯根本就不是本君的女兒!”
子桑琳瑯再也站不穩了,她半跪在了地上,像是感覺不到腿上傷得疼一般。
她自言自語地說:“不,不可能的,不可能的,我不可能不是父君的女兒……”
現在得知君月語還是君豐翼的女兒,她自然無暇顧及君月語了。
“從今日起,子桑琳瑯取消圣女身份,逐出皇族!”圣君冰冷無情的話再次傳來。
子桑琳瑯狼狽地爬向了圣君,她口中不停地念叨:“不,不要,不要……我是你的女兒,我是圣女,我是東岳國最尊貴的女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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