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亞瑟的‘渴望’,樸世勛還跟以前一樣無動于衷。
甚至在想。如果世界上有一種藥,吃了以后能變成啞巴,那么無論多少錢,他都愿意買一顆給亞瑟嘗嘗。
“時間不早了,請你從我房間出去。”樸世勛毫不客氣的下了逐客令。
亞瑟舉手投降:“OK,OK。放松點。”
樸世勛睨了他一眼,內容不言而喻——快滾!
亞瑟對他揶揄得一笑,轉身離去。
房間一下子又空寂了下來。
樸世勛揉著發疼的眉心。
到底怎么了?
他問自己。
最后,他找出了根源——送姜小米回去的時候,從后視鏡看了一輛邁巴赫。他很清楚,那輛車的主人是誰。
……
“咦?不是加班的嗎?”大舅蔣立興看見她的時候,滿腦子都是問號。
姜小米神色倦怠,有氣無力道:“出了點狀況,暫時不加班了。哎?客人都走了?”
“剛走。”蔣立興看了看時間:“時間不早,我送你回去。”
看她眼睛都要睜不開了,蔣立興連忙接過她手里的背包,親自護送她會西苑。
當推開西苑的大門時,只見婁天欽好整以暇的坐在角落的秋千架上,手里握著一瓶紅酒。
那真是一道風景線,他渾身散發著無害的恬靜優雅,宛如一朵綻放在黑夜里的秋海棠,眼神卻透著股刀鋒般的剛烈狠勁。
那是一種花朵與刀鋒的矛盾美麗,姜小米一下子震住了。
然而這道風景線并沒有維持多久,婁天欽朝他們看了過來,他隨手把紅酒放在地上,從秋千上下來朝姜小米走過去。
姜小米頓時躥過一絲寒冷,原來婁天欽不是海棠花,是食人花。當即追悔莫及,干嘛要選擇回來,去宋真真那兒對付一晚不得了嗎?
也不知道腦子哪根筋沒搭好,她轉身往外跑。然而沒走兩步就被大舅蔣立興抓住了,并被他牽著往回走:“老爺子睡了,等明天再去打招呼吧,快點跟你老公一起去休息。人家都等了你好久了。”
說完,強行的把她塞回西苑,跟著身后的關門聲音。
她就這樣被自己的親舅舅,送到了‘食人花’面前。
困意早在看見他的時候不翼而飛,現在姜小米比任何時候都清醒。
“吶吶吶……有話好好說,別動手。大家都是文明人。”姜小米一邊倒退,一邊解開身上的羽絨服,露出圓滾滾的肚子。
果然,在看見肚子的巨大弧度之后,婁天欽不再往前。
這樣的距離稍微能讓她喘上口氣來了。
不對啊,她干嘛要心虛?她做錯了什么?該生氣的人應該是她吧?莫名其妙的讓她在高速上下車,簡直不可理喻。
某女忽然挺直了腰桿:“你大晚上的擺個死人臉干嘛?我招你了?”
婁天欽瞇起充滿危險的雙眸,薄唇一張一合道:“就算想找下家,起碼也要把孩子生出來,自己做完月子吧。”
姜小米愣了三秒鐘,臉色忽然沉下來:“婁天欽你什么意思?”
“你知道我什么意思。”
原本他跟樸世勛只是商場上的競爭對手,沒想到對方的觸手居然還伸到了自己的家庭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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