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老祖介紹來的半神們,一來就發誓,發完誓,立馬就開始了雷劫土自助。
雖然每個人一天能吸收的雷劫之力是有限的,雷劫土一時半會也用不完,可是虛無界的半神們看著著急啊。
大白鵝忽然從泥漿里冒出來,發出了成噸的嗤笑。
“你們就看著吧,等我們把雷劫土消耗完了,你們興許還被困在虛無界里出不來。”
它抖抖翅膀和渾身的雷劫土泥漿,整個鵝又是白白的。
椿凌仙子也從泥漿里冒出頭來。
她這幾天一直在雷劫土之中閉關,她的元神和這具身軀融合度越來越高,整個人肉眼可見地強大了起來,恢復巔峰時期的修為指日可待。
她還好心地建議道,“不如這樣,你們和鼉神好好商量商量,讓她拿著神劍來接你們吧,那把神劍一定能從外面破開虛無界的。”
一邊湊上來好幾道殘魂。
“我都替你們著急,等那翼族公主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
說話的是青靈仙子。
他們這一批沉睡的強者,曾經是這個島上最強的人,但終究還是和這些不需要沉睡的半神有些差距。
諸葛赤芍也笑道,“你們又舍不得給那翼族公主出力,便只能求助擺擺了。”
虛無界里的半神們終于還是等不及了。
趕緊讓自家后輩將銅鏡放到了虞柏柏的面前。
“怎么?”
虞柏柏冷冷地睜開了一只眼。
此時的她,正在做美甲,美甲小工曾香做得那是相當認真,還給貼水鉆。
姜家老祖嬉皮笑臉地道,“鼉神小友,我聽說你們還有免費接送的服務,要不你就來虛無界接接我們吧嘿嘿嘿嘿嘿嘿……”
虞柏柏悶哼了一聲,默了好一會兒,才極不情愿地道:“等我做完指甲再做個spa就去。”
這可把幾個虛無界的半神急壞了。
她那金貴的小爪子,才做了不到一半。
他們都盯半天了,做美甲的在磨洋工,一個爪子做半天。
“您的指甲就不能緩緩再做嗎!我們這兒的事情更重要啊!”
“您不就是想讓我們出來守護人族維護世界和平嗎?只要您出一下力,放我們出來,我們立馬就來投奔您了。”
“鼉神您也不想我們一直被困在虛無界之中吧。”
之前還矜持的幾個半神,此時已經完全地放下了身段,只想趕緊出來。
虞柏柏此時反而不這么著急了。
“如果你們早幾天來找我,或許我就來了,可是現在的情況你們也看見了,我們的聯盟日益擴大,像你們這樣的半神,也有兩位數了……”
背景里,最好的位置讓那十幾個半神占了。
靳漠漓和虞柏柏自己挖了幾個出來,齊家老祖老帶新又來了幾個,天空偶爾又劃過一道流星,還有聽聞消息,自己送上門來的半神。
虛無界里的半神們,就顯得不是這么緊要了。
看熱鬧的羲平川還揶揄道:“我也有幾個老友在路上了。”
此時的虛無界半神已經完全放下身段了。
“鼉神,您不是要發誓嗎?我現在就發誓!”
“您看,那翼族公主,已經連續攻擊大門十好幾天了,她和她的人都已經精疲力竭了,您若是現在出手,正是趁虛而入的好時候啊。”
好說歹說,虞柏柏總算是起來了,她看了看自己做到一半的美甲,滿臉極不情愿。
“沒禮貌,哪有人做美甲做到一半就讓人去接人的道理,不過看在你們這么有誠意的份上,我就勉為其難地來接你們一下吧。”
虛無界眾半神:“多謝鼉神!”
虞柏柏抖抖渾身的黑泥漿,將曾香和小奶龍抖了出去。
然后看向己方那十幾個半神。
“諸位道友,誰有興趣隨我去虛無界一游?”
羲平川第一個應聲。
“老夫與那翼族公主有仇,此事,我必不能缺席。”
接連有人出聲。
“那翼族公主不知曉是得罪了多少人,以前我們還忌憚她的神族父親不敢應聲,既然她的神族父親已死,那自然要算我一個!”
“他媽的,那鳥人當年殺了我弟弟,這口鳥氣,我憋了十萬年了!”
齊老祖也站了出來,“我和那鳥人,也有賬要算。”
看起來,翼族公主的人緣很差。
“好。”
虞柏柏點齊了人手,做了一半美甲的爪子一抬。
“劍,來!”
正和齊天商量雷劫土銷售相關事情靳漠漓,忽然感覺腰間的神劍開始躁動了。
像是有了生命般的跳動、吶喊著。
“去吧。”
他將神劍自劍鞘之中拔了出來。
神劍當即脫手,化作了一條金色的直線,徑直遁向了遠空。
齊天看見人形的虞柏柏帶著幾個半神,以及玄武出去了,其中還有齊老祖。
“他們要去哪兒?”
靳漠漓抿唇一笑,“海盜嘛,自然是出去打劫了。”
齊天心里一顫。
開始替那個即將傾家蕩產的倒霉蛋擔心了。
玄武都出動了。
這怕不只是傾家蕩產了,連祖墳地基都得被刨走吧。
“齊老板。”
靳漠漓一聲招呼,將齊天的注意力吸引了過來。
只見靳漠漓帶著一個明艷大氣的女人過來了。
“這位是曾姨,以后,曾姨將負責雷劫土生意。”
曾黎華和齊天握了握手。
“齊老板,以后就請多多指教了。”
曾黎華的修為或許趕不上別人,但做生意卻是很強的,虞柏柏搶了許多東西,一直都是曾黎華在幫她銷贓,替他們的計劃籌集了不少靈石。
雷劫土的銷售事宜,也自然是放心地交給曾黎華了,虞柏柏才好騰出手腳去忙更重要的事情。
“哪里哪里。”
齊天忙回神,和曾黎華洽談起雷劫土的銷售細節來。
去虛無界的路上。
已經化作一條流星般的虞柏柏忽然剎住了車。
渾身的金光慢慢淡去,她化作了人形,手持雙劍,一臉冷然地看著攔路的蒼丘。
“好狗不擋道!滾蛋!”
蒼丘在云霧之中現身,那和靳漠漓一樣的面容,多了幾分被世態炎涼浸透的滄桑。
“柏柏,幾天不見,你的勢力壯大了。”
虞柏柏也不想和他多廢話半句。
“我不殺你,只因你說過,你已經部署好了一切,你活著或者死去,對結果已經沒影響了,那我便不殺你,我要讓你活生生地看著,我如何破這個局。”
說罷,虞柏柏和蒼丘幾乎是擦肩而過。
豈料,蒼丘的話語,忽然送到她的耳中。
“我曾經也想破局,所以我想殺了還在腹中的他,中止一切。”
他說的是,自然就是靳漠漓。
“可是我發現,我的干預,反而成了一切的根源。”
靳漠漓出生的時候,的確是遭遇了一場滅頂之災,造成了他的早亡,靳家將他的dna保存起來了,成了這個計劃的關鍵。
“柏柏,時間會修正一切,你現在所做的所有事情,都無法改變那個已經注定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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