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她怎會知尸王的事?
要知在離國,尸王是和燭龍娶妻一樣的神秘,當然,尸王也是離國皇室所供奉的神靈,在霍家祖宗看來,當年尸王幫過霍家平定江山,所以,尸王就和燭龍大人一樣受到皇室的尊敬,可這些都是秘密,她怎會知道?
楚曦月看他臉都變了眉宇輕蹙,“怎么,你們皇室自己的事兒不清楚嗎,這么多年供奉了尸王,你不會以為他只是個擺設?”
其實她知道尸王的事兒是吞吞告訴她的,這塊亂葬崗中有尸王喜歡的尸蟲,所以,尸王來過這里,其實所謂的尸王就是個怪物,靠吸食陰氣為生,本性陰寒不是什么好東西,可尸王受到霍家皇族保護無人能對付。
沒想到如今尸王竟也幫了霍危樓一次,算是沒白供奉,尸王現在在沉睡所以沒什么災禍發生,但是,一旦他蘇醒過來就會很麻煩了,尸王不好對付,到時候怕是生靈涂炭。
所以,在她看來這東西是萬萬供奉不得的。
邪門的東西供奉到最后都會害了自己!
霍危樓聽到她的話捏緊了拳頭,神色也變的有些冷冽,他冷冷質問著她,“你還知道什么?”
要知尸王的秘密只有他和太后知道,楚曦月若知就不能活了!
那關系著霍家皇室一個不能說的秘密!
楚曦月看他這么兇聳了聳肩,也知自己碰到了他的逆鱗,“我就知這么多,王爺何必這么緊張,難道你們供奉尸王還有別的目的嗎?”
她的話更是讓霍危樓生氣,“放肆,楚曦月,不要妄圖猜測皇族之事,你沒幾個腦袋可以砍,明白嗎?”
楚曦月可不怕鳥他,“兇什么,你們皇室的破事兒我才不想管呢,倒是你,你還解不解毒了?要解毒就別瞎比比。”
“你……”
霍危樓什么時候受過這等對待了,可他竟無言以對,誰讓自己軟肋被她捏住呢,他自然是要解毒的!
“廢話少說,你要怎么做?”
夜九歌沒想到尸王的事兒讓他這么上頭和生氣,看來皇室供奉這東西不簡單啊,不過這和她沒關系。
他們之間的交易在今晚就能結束了!
“你吼什么,我們去找個山洞開始,我給你把蟲子種進去祛毒!”
霍危樓見她也生氣了,態度慢慢平和了一些,“山洞?”
五更,天邊劃過一道金色曙光。
潮濕的山洞內,當霍危樓親眼看著蟲子從自己手腕鉆出來之時,他不得不佩服楚曦月解毒的方法,恐怕那些庸醫這輩子都想不出來。
他以為是把長蟲做藥引燉了,可沒想到是鉆入身體之類祛毒,等蟲子出來后,也變得小了很多,生命也走到了盡頭。
出來后蟲子掙扎幾下就死了,而后化成了一灘血水,他的毒也終于解了。
楚曦月站在他身邊這才松口氣,“行了,答應王爺的事兒我已經辦完了,你現在的毒已經去除干凈,但是要注意這幾日不要受涼,最好不好洗冷水澡,過幾日我給你送點強身健體的藥,這毒就徹底清了,我和王爺之間的交易也算完成,日后,我們井水不犯河水了!”
霍危樓一聽她要和自己撇清關系,心里就憋得慌,可他也沒發作,先是用內氣試了試自己的氣息,發現確實已經好了。
那股子郁結之氣終于是散了。
“怎樣,沒事兒我就先告辭!”
因為尸王的事兒她有些不爽霍危樓,那么兇干什么?
見她要走,霍危樓卻是突然的道,“等等!”
楚曦月扭頭,“我說王爺,還有何事?”
霍危樓深深凝視她一眼,最后盤腿而坐了下來,“怎么,你就這么厭惡本王,一刻都不想呆?”
我厭惡你大爺!
楚曦月白他一眼,“你毒都解了還在這干什么,天都亮了還是各回各家各找個媽吧。”
霍危樓見她要走,“別走,本王這里還有點不舒服。”
什么?
楚曦月不相信,不可能啊!
“哪里不舒服?”
她還真湊了上前詢問他,真是難搞的醫患關系。
霍危樓見她在瞅自己,他突然覺得很失落,如今他的毒解了,那她日后有危險他不就感覺不到了嗎?
他想看看她有沒中毒,所以,他猛然抓住了她的手想替她號脈,可楚曦月很抗拒想甩開他,這一甩她一個沒坐穩就倒在了石床之上……
“小心!”
霍危樓怕她膈痛順勢撲了上去,男上女下的姿勢有些奇怪,霍危樓用大手護住了她的腦袋,兩人離的很近幾乎呼吸相聞,這一刻,楚曦月又聞到了他身上散發出的淡淡薄荷香味。
在這潮濕悶悶的山洞內簡直就是一股清流。
這一刻,她也有些懵逼,兩人就這么你看著我,我看著你,呼吸相聞,他噴出窒息的溫度打在她的臉上,這讓她想躲。
“干什么,起開!”
她掙扎想起來,可他的力氣太大根本推不開,霍危樓不顧她的掙扎,眼中漸漸暗藏掠奪的光,這一刻楚曦月身子一怔。
我靠,他想干什么,霸王硬上弓嗎?
她拱起身子想一腳把他給踹開,可霍危樓根本不給她這個機會,他用力固定住了她的腦袋,看著眼前這張傾國傾城的臉沒有一絲遲疑,一只手扣住了她的腦袋欺身而上……
吻上了那雙倔強殷紅的唇。
“嗚……”
一陣奇異的氣息鋪面而來,察覺他的入侵,楚曦月猛然張嘴狠狠一咬,瞬間,霍危樓吃痛一把放開了她。
“楚曦月,你屬狗的?”
楚曦月見機會到了一把推開了他站了起身,她也很生氣,“霍危樓你瘋了,你想干什么?”
霍危樓見她眼中的嫌棄心里被狠狠刺痛了一下,“你在嫌棄本王?”
她竟然嫌棄她?
楚曦月白他一眼,“種馬誰看得上,不該嫌棄嗎?”
“楚曦月你聽好,若非是本王把你從棺材內救出,你早就死了何談回來報仇?”
這話一出,楚曦月似乎明白了什么,怪不得自己被埋在里面的時候發現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幫她踹開棺材板。
原來還真是他干的!
被捏到了軟肋,可楚曦月是個不負責任的人,“那又怎樣,我和王爺之間早就兩清了,我們江湖不見!”
丟下這話她便轉身想離開,霍危樓看她眼中的厭惡更是氣急,他有一種想捏死她的沖動!
“站住,你給本王聽好,無論你有多不情愿你的身子都給了本王,這輩子你都別想逃脫本王!”
他很憤怒,她竟然敢嫌棄自己,他有什么不好的,儀表堂堂身居高位,甚至整個離國只要他想要,那都是他的囊中之物。
只要他一句話,楚曦月就得乖乖洗干凈服侍他,想他霍危樓這些年為了練功早就不近女色了,可那天在墓穴卻是個意外。
本來以為只是一次歡好,可他竟然上了心,總是對這女人念念不忘。
他不想強迫她,用自己的權勢來打壓她,這和霸權沒什么區別,他不屑一顧,霍危樓想要女人不需要這種法子,他想讓她心甘情愿的跟自己,想讓她明白,她這輩子都逃不掉了!
可沒想到這女人敢嫌棄他?
楚曦月挺直了背脊冷靜的聽著他在后面廢話一大通,“你說完了嗎?”
什么?
她扭頭和他對視,眼中皆是不屑,“別以為你是攝政王就能為所欲為了,這個世上還有權勢辦不到的事,那就是人心,我的心在我這里你拿不到,還有霍危樓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們睡了就綁成了一團非要嫁給你,我思想還沒這么封建腐蝕,那此我早說過我們充其量就是各取所需,而且,那事兒我早就忘了,也請王爺別在糾纏,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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