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大龍丟下手里的鏟子,轉身一把握住金燕拿刀的手,一手扯住金燕的頭發。。
“你個臭婊子,你居然想殺我。
我告訴你,我沒那么容易就死的。”
金燕已經殺紅了眼,她看著就像是個瘋子。
反正今天,不是他死就是我亡。
金燕別扯著頭皮,也是好感覺不到疼,她一手直接戳向劉大龍的眼睛,劉大龍慘叫一聲,松開扯著金燕頭發的手,去護自己的眼睛。
金燕咬牙,拔出手里的刀,朝著劉大龍腰間又是一刀。
血液滲透了劉大龍的衣服,冷冽的冷風中,夾著著血液的味道。
劉大龍疼一動不動,金燕一臉冷漠,又補了一刀。
金燕道:“我早就跟你說過,你不要惹我。
更不要試圖來惹我的女兒。
你該死、你該死···”
金燕看劉大龍暈死過去了,她直接將人丟進一旁提前挖好的坑里面,轉身就要走。
不遠處開來一輛車子,那是傅心月的車子。
傅心月下車后,看到這一幕,頓時雙腿發軟,要不是她手快扶住了車門,估計都倒下去了。
金燕看到傅心月,低吼道:“你趕緊離開這里,你什么都沒看到。”
傅心月是真的被嚇到了,她看到金燕的雙手沾滿了鮮血,實在是太恐怖了。
“媽,你是不是殺了他?”
“對,我殺了他,你趕緊走吧。”
金燕已經做好了逃亡的準備,可是她沒想到最后關頭,她的女兒來了。
傅心月演過戲,知道殺人之后還要將尸體埋掉,她說道:“媽,我們不能走,要把他埋掉,不然會別人發現的。”
金燕的手抖動的厲害,這么一聽,確實是這樣。
傅心月從一旁折了些干草,將干草蓋在劉大龍身上,金燕拿著那把小鏟子往劉大龍身上蓋土。
這兩人匆匆忙忙,蓋了淺淺一層,傅心月開著車帶著金燕逃走了。
殊不知,他們的一舉一動都被藏在不遠處的人給拍下了。
這人看著車子走遠后,收起相機,說道:“證據確鑿,這下他們娘倆真是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一旁的另一個人說道:“真是最毒婦人心啊。
走,我們過去看看,看人死透了沒有。”
這幾個大男人朝著埋尸的地方走了過去。
*
傅心月帶著金燕回去招待所之后,將金燕的東西全部都打包了,退了房子之后,將人帶到了傅正博買的房子里。
金燕的手還在抖動,她整個人神情呆滯,像是還沒緩過神。
傅心月抱著金燕,道:“媽媽,都過去了,都過去了。”
金燕的手抓著傅心月的胳膊,說道:“我是被逼的,他要傷害你。
你是我唯一的女兒,我不能叫他害你的。”
傅心月紅了眼睛,這個世界上,只有她的媽媽對自己無條件的好。
突然,那些名與利,她就不想要了。
“媽,我們把這房子盡快賣了吧,我們逃走,我們出國好不好?”
“不,不可以,你是傅家的二小姐,你不能跟著我逃走。”
“媽,我不是傅正博的親生女兒,紙是包不住火的。
我們逃吧。”
金燕不愿意,她精心策劃了幾十年,也耐著性子等了幾十年,結果到最后都別劉大龍給毀了。
“心悅,是我對不住你啊。”
金燕抱著傅心月痛哭。
傅心月安撫好金燕的情緒,說道:“媽媽,我還要回去,我要回去拿我的行李。
你在這里乖乖住著,千萬不要亂跑,好不好?”
金燕點頭,傅心月著急忙慌地回家了。
金燕一個人洗完澡,將身上帶血的衣服換掉之后,直接泡在水里洗干凈上面的血漬,然后剪碎了裝進袋子里扔了。
她要上樓的時候,就被傅管家給截住了。
傅管家道:“太太,請上車,老爺在車上等著你。”
金燕心里一慌,難道傅正博已經知道自己殺人了嗎?
金燕看著身邊幾個身高馬大的男人,知道自己逃不了了。
她被傅管家堵上車,傅正博臉色很黑。
車上的氣氛很是沉默。
傅正博說道:“走吧,我們去辦離婚手續。
我不會為難你的。”
金燕心里咯噔一下,一段時間沒見,他們好像都變了。
傅正博遞給金燕一張卡,說道:“這些年你也確實不容易,我都能理解的。
這卡里是十萬塊錢,離婚后你省著點花,還是可以養老的。
心月這房子,你就住著吧。
你要是不想住,就跟心月商量一下,賣了換間小一點的,以后好好過日子吧。”
金燕的心里很復雜,頓時就像是被人揉成一團,然后有人幫她撐開了。
可是,好疼啊。
為什么?
為什么她做了錯事,傅正博還選擇這么對她?
金燕淚如雨下。
晚了,太晚了。
他要是早一步,她或許就不會殺人了。
金燕呢喃道:“為什么?”
“因為我們生活了二十幾年,讓你跟著一把年紀的我,也確實委屈你了。
這十萬塊錢,就當是我給你的補償吧。”
金燕這個時候也不矯情。
她將生命中的兩個男人拉在一起比較,這才發現,其實她一直身在福中,只是她不知福罷了。
傅正博說道:“離婚吧,離婚后你們一家三口好好過日子吧。”
金燕腦子嗡嗡作響。
他都知道了,他居然都知道了。
“你、你什么時候······”
“心月上初中的時候吧。”
金燕哭的更兇了,她想要隱瞞的一切,原來他早就已經知道了。
她覺得她很無恥,步步算計,最后傅正博卻什么都知道。
她哽咽道:“為什么?
你明明都知道了,為什么還要假裝不知道?”
“心月也是個好孩子,是我看著長大的。
其實過去的事情都不重要了,你也跟了我二十幾年,真相已經不重要了。”
金燕整個人昏昏沉沉,她一直覺得她自己很聰敏,但是現在才發現,她就是個蠢貨。
天啊,她都做了些什么啊?
果然,殺人誅心,不過如此。
金燕拿著卡,時而大聲哭泣,時而大笑。
傅正博面色沉沉,沒有再多說什么。
說什么都沒用了,那層窗戶紙捅破了,他也沒必要在繼續下去了。
或許,這樣是最好的結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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